星期三, 約了阿 Lok 和家豪食飯. 家豪有趣地問我:「係咪有 D乜野特別野要傾?」(這一問反映出一個在教會以致任何機構都非常普遍的結構性問題.) 我乾脆說了句反話作回應:「沒什么, 但假如你認為有需要, 我非常樂意同你照肺.」
出街食什么是另一個教會以致任何飯局最令人傷腦根的問題, 阿 Lok 話最近天寒地凍, 想打邊爐. 我卻因為感冒, 生怕如此共冶一「爐」會感染他人.
我沒有和阿 Lok , 家豪分享這份感受, 飯局最重要是大家開心, 於是我題議去城市廣場一人一鍋的<<滾鍋>>食晚飯, 那么, 我的感冒就不致這么容易感染他人了.
那晚人客不多, 三人暢談可以大大超過了限時任食個半小時的規定.
打邊爐是: 將任何的肉和菜放在同一鍋水中灼熟, 又放在同一碟「自製」的醬油中, 妙就妙在這份單調簡單的烹調去依然令百吃不厭, 美味非常.
(打邊爐我是喜歡, 但自問不太喜歡任食, 不是價錢問題, 而是那種拚命揮霍豪叫喪食方覺受用的心態/飲食文化令我感到不安.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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